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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開始結了霜 一條一條冰凍的紋路,
凍傷血管 血液 是包袱。
我挑了一晚明亮月光 走得很遠。
罐子裡封住的是星星 老舊的封條,
呼喊 山谷裡的狂吼回音,
蓊鬱的森林;鋪陳睡眠中的露珠。
有一種遇見 迷惑,
貓與鼠,一百一十八英哩的追逐。
我窩在十四樓的冬季,快要結束,
埋掉了巧克力盒子 掘起了鏡子碎片。
這條路,滿是寂寞 誰走過?
我會救起 停止游動的魚兒。
看得很清楚;哪滴是水哪滴是淚。
不願再踏上這條路,
饑餓讓我亂啃亂咬,磨破了唇,
且 安靜;
要拉起你的手 繼續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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