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,在埋藏的角落,掘了出來。
雨夾著哭泣,凍的是那根根寒毛,挑釁。

今天,酒精的濃度無法麻痺。
歇斯底里的貓叫聲,滲不入耳朵深處。

咆嘯,撕吼,寫不下的文字。
我只是那雨中的風景,在你路過的時一瞥的記憶。
無需留下足跡,消息。
不重要;將不是那麼重要。

尤其是下雨的夜晚,那種無法組織的思緒;特別紊亂。
我將被擱在滿是羽毛堆裡,漸漸失去呼吸。
也許會是天使拖拉著我;
也許會是鐮刀勾扯住我。

沒有信紙的信封,
在腦海裡寫下,一些無法拼湊的字語。


[凌晨看見的空白信封,於是;我想起]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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