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雨中殘留的足跡,是尋找你的唯一線索]
在影子離去身軀的蔽蔭,我在蓊鬱的森林中,尋覓。
徬徨無助的思緒,像失了神般;雜亂無章。
僅記得,那踐踏後的傷口,灑了鹽般苦痛。
迷了方向,烏雲遮掩了月光。
遍了兩座山頭,喘息;不是祈禱的捨棄。
氣味;將逐漸消失在大雨的空氣中。
我,不再是你熟悉的那個我;留在你眼裡只是沒有溫度的影子。
雨中殘留的足跡,是尋找你的唯一線索。
跌落在滿是泥濘,打轉不歇息。
迷失,漸畫出矇矓線條,也許是你賞賜的救贖。
盼望是奢侈的一杯酒,在玻璃杯破碎時。
也與之灑滿地。
泥漿、酒、雨水、眼淚,也只是不同味覺的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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缺,在埋藏的角落,掘了出來。
雨夾著哭泣,凍的是那根根寒毛,挑釁。
今天,酒精的濃度無法麻痺。
歇斯底里的貓叫聲,滲不入耳朵深處。
咆嘯,撕吼,寫不下的文字。
我只是那雨中的風景,在你路過的時一瞥的記憶。
無需留下足跡,消息。
不重要;將不是那麼重要。
尤其是下雨的夜晚,那種無法組織的思緒;特別紊亂。
我將被擱在滿是羽毛堆裡,漸漸失去呼吸。
也許會是天使拖拉著我;
也許會是鐮刀勾扯住我。
沒有信紙的信封,
在腦海裡寫下,一些無法拼湊的字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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菸 氣味麻痺了你的味道,
不停尋找 那年秋天 香水很甜。
放縱我的思緒 像藤蔓爬滿身驅,
我知道 沒有關係。
一分一秒 擺動 我一直數算,
歸來的日子 明天 後天 無數個,
有沒有答案 不記得了。
感覺不到 手曾經放開過。
開始需要各種藥錠 ,
一顆兩顆 麻痺了我,
也逐漸 溶解掉那一絲記憶。
我迷了路 至少我還在這裡,
大聲的呼喊 哭泣,
你也許已經離開出口 遠去,
我知道 沒有關係。
只想繼續困在這裡,
一年兩年 擺動 不再數算著;
離開的日子,
有沒有答案 不計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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追隨我的暗戀;一步一步。
刻著腳印,有你踏下的溫度。
透著玻璃看,
那一天;你很美。
追逐,是光影交織的虹,
摔碎了,遺問灑滿地。
片片折射你的笑,漫天荒野間。
越過,兩張桌子的隔間;
凝視你的夢,很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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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告訴雲的那天 是晴天,
挑著一封封葉片寫下的信籤,
那夜 滴滴點點。
雲告訴水的那天 是陰天,
藏在玻璃瓶裡的無奈,
沉睡在夢魘。
雲期待著雨天,
水將回到身邊,
誰遇見誰 誰等待誰?
放逐在春夏秋冬之外的;
那四分之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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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風吹過廚房 我聞到了,
小麥上的塵埃 陽光下的溫度,
時間緊咬著那一滴滴落下的水。
矇矓的眼眶;看到是那破碎玻璃的霓虹。
追隨著你遺留下的線索,
我們會在時光過後相遇 也許過後,
當寂寞不停的吞噬我的身驅,
也許 我熬不過時光的逝流。
仔細品味,
或許 我可以嘗試寫下許多悸動,
當 我們不再手牽手走過。
廚房裡有南風留下的氣息,
我似乎聞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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緊緊握著匕首,
顫抖與興奮交錯;
刺進心房的那一刻,
血液與肌肉親切招呼著。
殘忍肆虐每一寸血管,
劃開錯綜複雜的紋路,
尼古丁鋪滿模糊的面孔,
紅色血液染滿了白色衣裳;
舔了舔嘴唇,
屬於血液的味道。
愉悅且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,
瞪著銅鈴般的雙眼,
嘴角揚起笑意。
兇手;
這是充滿復仇意味的 ,
自我謀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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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再見」我說;
沒有離去身影的背後‧
斑駁牆垣碎下粉末‧
我的苦痛在哪兒?
除了那愛情不安份地劃過的傷口。
那淌血的月亮 帶刺的星光 阻著我‧
靈感 是什麼模樣?
弦樂 音箱 悸動斷了兩瓣‧
遠方 黑夜 無止盡的路‧
佇立在草原的野蕃花 仰望天空‧
期待誰 輕輕撥一下祂的衣裳‧
紙上寫滿了字 夾了一朵野蕃花‧
塞進不會寄送的信箱‧
像聶魯達寫給瑪提爾德的詩‧
於是「再見」我說,猶如臨終遺言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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掌心開始結了霜 一條一條冰凍的紋路,
凍傷血管 血液 是包袱。
我挑了一晚明亮月光 走得很遠。
罐子裡封住的是星星 老舊的封條,
呼喊 山谷裡的狂吼回音,
蓊鬱的森林;鋪陳睡眠中的露珠。
有一種遇見 迷惑,
貓與鼠,一百一十八英哩的追逐。
我窩在十四樓的冬季,快要結束,
埋掉了巧克力盒子 掘起了鏡子碎片。
這條路,滿是寂寞 誰走過?
我會救起 停止游動的魚兒。
看得很清楚;哪滴是水哪滴是淚。
不願再踏上這條路,
饑餓讓我亂啃亂咬,磨破了唇,
且 安靜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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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空氣狠狠打了我 暈眩,
水與竹牽了絲線,河流結了霜雪。
摘下一枚雪花 撕碎;
今天 送給你。
這一吋肌膚 破了層皮,
拉開結冰的血管,細胞不再呼吸。
腦死;窩在鐵製的床緣,
昨天 棺材收留了我。
一顆 兩顆......十一顆安眠藥,
睡在海邊 燃起一盆火,
撒灰燼‧跳祭祀的舞,
我有幻覺 很嚴重。
有白色衣服的護士 有死亡證明,
沒有了愛的語言 所有的文字都是乏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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